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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雲:清華簡文字考釋四則
在 2011/6/10 8:42:10 发布
 

清華簡文字考釋四則

(首發)

 

劉雲

北京大學中文系

內容提要:本文主要考釋了清華簡《耆夜》👨🏼‍🔧、《金縢》、《皇門》、《楚居》中的四個字。本文認為《耆夜》中的,應隸定為“”,釋為“游”;《金縢》中的♞,應釋為“壇”;《皇門》中的,應隸定為“”👨‍🦽,釋為“”🤪,“夫”應讀為“鞫夫”👵🏽;《楚居》中的,應隸定為“”,釋為“鄩”👨🏿‍💼。

關鍵詞🧑‍💼:清華簡 鞫夫

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已於近日由中西書局出版。整理者的釋讀十分出色,使該書所錄戰國竹書比較完美地呈現在大家面前。本文不揣譾陋,試對該書所錄《耆夜》、《金縢》、《皇門》、《楚居》中的四個字,提出自己的考釋意見,希望讀者指正。

《耆夜》簡4-6中有如下簡文(釋文用寬式,下同,不再說明):

王舉爵酬周公,作歌一終曰《A乘》🔗:“A乘既飭🎣👩🏻‍✈️,人服余不胄。𠭯士奮刃👸,殹民之秀。方壯方武,克燮仇雔🫳。嘉爵速飲🩹🧜🏼‍♂️,後爵乃復👨🏿☄️。”[1]

其中的A作🙇🏼‍♀️:

整理者將其隸定為“”🐲,讀為“輶”👩‍💻。[2]

整理者對A的隸定看起來十分嚴格🚶🏻‍♀️‍➡️,其實是有問題的🧜🏽。我們認為A是“游”字的訛體,可以直接釋為“游”。

上博簡《三德》簡21中的“游”字作,將A與其進行比較👳🏻‍♂️🕛,我們可以看出🖊,兩者是比較相似的🐏,區別僅在於A的左部形體是“毛”字形,而該“游”字的左部形體是“水”♞。楚文字中的“水”旁𓀏,有時訛變得與“毛”字比較相似,[3]如下列“沱”、“深”、“”🧮🍰、“澗”👩🏻‍🦳、“”、“浧”、“溪”等字所從的“水”旁:

(包山簡簡170(曾侯乙墓竹簡簡171(曾侯乙墓竹簡簡214(包山簡簡10(包山簡簡181(包山簡簡149(包山簡簡182

將上揭各字的“水”旁與A的左部形體進行比較,我們不難發現,它們十分相似🪞,區別僅在於A左部形體的下部豎筆上多一短橫🚇。戰國文字往往在豎筆上加一無意義的短橫🪧,這已成學界共識💁🏼🧰,不煩舉例。可見🙇🏼,楚文字中的“水”旁是完全有可能訛變為A的左部形體的🌛。這樣看來🔊🏄🏽‍♂️,A應該就是的訛體,也就是說,A為“游”字。如果要嚴格隸定的話,可以將A隸定為“”📬。

整理者將A讀為“輶”🧤,於文意十分合適☑️。我們將A釋為“游”之後,A依然可以讀為“輶”🧔🏽‍♀️,因為“游”與“輶”古音相同,都是喻母幽部🚶🏻‍♂️🚴🏿‍♀️。

《金縢》簡2中有如下簡文:

周公乃爲三坦(壇)同B,爲一坦(壇)於南方👂🏿,周公立焉,秉璧植珪👨。[4]

其中的B作:

整理者將其隸定為“”🧑‍🦰,讀為“墠”,[5]但未明言B是何字。

B的上半部分整理者隸定為“尔”,單就字形來說,這種隸定是沒有問題的。不過👨🏿‍🔬,這裡的“尔”恐怕並不是真正的“尔”字,我們認為這裡的“尔”是“”的省簡👰🏿♻️。在古文字中👩‍🦱,相似的形體往往具有相似甚至相同的演變環節。在戰國文字中🌂,“”與“爾”形體相似,甚至有混同的現象🧘🏻。[6]戰國文字中的“爾”可以省簡為“尔”🤒,[7]那麼,戰國文字中的“”也是完全有可能省簡為“尔”的。事實上,戰國文字中的“”也確有省簡為“尔”的。戰國中山王墓兆域圖中有字作,該字從“心”“圖”聲,“圖”從“啚”🈂️,“啚”從“”🕟,“”已省簡為“尔”🎍。[8]清華簡《皇門》簡3🤑🈷️、13中有從“賏”從“”的字🤵🏽‍♂️,凡三見,字作(簡13)🏄。劉洪濤先生認為,郭店簡《老子》甲簡27中從“賏”從“尔”的,是該字的異體。[9]劉先生的觀點如果正確的話,就又增添一個“”省簡為“尔”的例子🐦‍⬛。

B的上半部分是“”的省簡,下半部分的左邊是“土”,右邊是“旦”,“亶”從“”“旦”聲🕎,說到這裡💁🏽‍♀️,我們不難看出,B應就是從“土”“亶”聲的“壇”字🧑🏽‍🦲。

簡本《金縢》與今本《尚書·金縢》文句大多相合🍉,上揭簡本《金縢》中的簡文在今本《金縢》中對應的文句作:

公乃自以為功:為三壇,同墠,為壇於南方,北面,周公立焉,植璧秉珪,乃告太王🤭、王季、文王。

將兩者對讀,我們可以看出,簡本中的B對應著今本中的“墠”字➕。這樣看來👩🏿‍🦲👳🏽‍♂️,B與“墠”應該有著比較密切的聯繫,整理者將B讀為“墠”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。我們將B釋為“壇”,那麼,“壇”與“墠”也應該有著比較密切的聯繫。

我們認為此處的“壇”應讀為“墠”🍖👨‍🍳。“壇”的古音是定母元部,“墠”的古音是禪母元部,兩字聲母同屬舌音,韻部相同🍊,古音很近🐐。而且傳世文獻中“壇”與“墠”多有相通之例,如🧑🏼‍🦱👼🏼:《詩·鄭風·東門之墠》“東門之墠”之“墠”🧒🏿🙅🏽,陸德明《釋文》作“壇”;《左傳》宣公十八年“壇帷”之“壇”,《公羊傳》作“墠”5️⃣;《左傳》襄公二十八年“舍不為壇”,孔穎達《正義》“壇,服虔本作墠”🥌;《周禮·大司馬》“暴內陵外🏞,則壇之”,鄭玄注“壇🙍🏻‍♀️,讀如同墠之墠”📨;《禮記·曾子問》“望墓而為壇”🧝🏿‍♂️,陸德明《釋文》“壇,或作墠”;《史記·孝文本紀》“其增廣諸祀墠場珪幣”之“墠”🤽🏼‍♀️,《漢書·文帝紀》作“壇”🥣。可見👨🏿‍🔬,讀“壇”為“墠”是沒有問題的。

綜上所述📉,《金縢》簡2中的B應釋為“壇”,讀為“墠”。

《皇門》簡10中有如下簡文🍽:

譬如C夫之有媢妻👨🏽‍⚕️,曰“余獨服在寢”🫔,以自露厥家。[10]

其中的C作:

整理者將其隸定為“”。[11]

”字和“”旁在戰國文字中都出現過🚵🏼,[12]將其與C的左部形體進行比較,可知整理者將C的左部形體隸定為“”是沒有問題的🙅🏿‍♀️。不過,整理者將C的右部形體隸定為“”恐怕是有問題的。我們認為⏰,C的右部形體其實就是增添了羨符並略有訛變的“丮”🆗。

戰國文字中有在豎筆下部加羨符“口”的現象。曾侯乙墓鐘銘中有字作(《殷周金文集成》286.4),該字所從“帚”旁下部豎筆的下部有一個羨符“口”🏏。上博簡《緇衣》簡11中的“聽”字作🍄,該字中間豎筆的下部也有一個羨符“口”。[13]

戰國文字中還有在豎筆上加一無意義的短橫的現象,該現象十分常見,我們在上文(一)中已提到,而且上舉“聽”字中間的豎筆上就加有一無意義的短橫。

戰國文字中的“竷”字或作:

(曾侯乙墓竹簡簡138

其右旁為“丮”➛。參照上揭戰國文字的演變規律🧘🏼‍♀️,我們不難想像,該“竷”字所從的這種“丮”旁,是很有可能在右側豎筆下部加一個“口”,並在該豎筆上加一短橫的🧟。發生了這種變化的“丮”旁🪳,與C的右部形體已經十分相似了,兩者的主要區別僅在於該“丮”旁的右側筆劃沒有斷裂,而C右部形體的右側筆劃發生了斷裂。

在古文字中🫁🎟,形體斷裂是十分常見的事情。戰國文字中的“執”字有如下兩類形體:

(侯馬盟書67🤟:6(郭店簡《老子》丙簡11

兩者的主要差別是🏩,前者“丮”旁所從的“女”字形部分,與其上部粘連著𓀂,而後者“丮”旁所從的“女”字形部分,與其上部斷裂了。

將上揭我們所構擬的“竷”字所從的“丮”旁的演變🤰🏼,和“執”字所從的“丮”旁的演變合觀,我們不難想像🐲,在戰國文字中,“丮”旁是很有可能演變為C的右部形體的。可見,我們說C的右部形體是增添了羨符並略有訛變的“丮”,是沒有問題的。

根據上述分析👨🏻‍🎤,我們可以知道🎤,C其實就是一個從“丮”從“”的字🏃‍♂️◾️,只不過增添了羨符,並有所訛變而已🙎🏿‍♀️。如果要嚴格隸定的話🤶🏻,可以將C隸定為“”👨🏽‍🦰。從“丮”從“”的字在甲骨文中就已出現,據趙平安先生考證,該類字應釋為“”🧜🏻‍♂️。[14]這樣看來🛢👨‍👧‍👧,C就是“”字。[15]

下面我們再來看看C的用法。

整理者將C讀為“梏”,訓為正直🕸,認為“梏夫”“猶今言堂堂正正大丈夫”🎂。[16]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研究生讀書會(下文簡稱“讀書會”)認為C從“古”“”聲🫱🏼,並將C讀為“覺”,認為“覺”有明白🧏‍♀️🚘、醒悟之意,亦可用爲賢智者之稱,“覺夫”猶今言“明白人”🚴🏼‍♀️。[17]還有一些網友認為C從“古”聲,“C夫”應讀為“圉夫”、“妬夫”🤵🏼、“瞽夫”🫁⏺、“婟夫”🏔⚾️、“愚夫”🧑🏿‍🍳🪠、“固夫”等。[18]

上揭網友的說法都是建立在對C誤釋的基礎上的🥸,並且對C語音的把握出現了比較大的偏差,即將C所從的所謂的“古”看作聲旁,所以他們的說法可以不論🧒🏽。整理者和讀書會的說法雖然也是建立在對C誤釋的基礎上的⏫,但根據他們對C的釋讀𓀏,可知他們對C語音的把握是正確的📩。不過,雖然他們對C語音的把握是正確的,但由於他們對文意理解的偏差🙎🏻‍♀️,致使他們對C的破讀也是不可靠的。

“譬如C夫之有媢妻,曰‘余獨服在寢’,以自露厥家”😓,是針對其上文所述情況而作的一個比喻👩🏽‍💻。其上文所述的情況是,君主無依無靠🧏🏻‍♂️👩‍🎨,讒賊媢嫉的臣子禍亂國家,[19]無依無靠的君主與讒賊媢嫉的臣子相對而言。“媢妻”指上文所說的讒賊媢嫉的臣子,這一點沒有什麽疑問🎽。“C夫”與“媢妻”相對而言,顯然應是指無依無靠的君主。有了這個認識,我們可以看出👨🏻‍🚀,無論將“C夫”理解為“堂堂正正大丈夫”還是“明白人”,都是不合適的。

我們認為C可能應讀為“鞫”🧙🏿,訓為窮困。[20]C為“”字,“鞫”從“言”“”聲🧕🏿,C自然可以讀為“鞫”🫎。“鞫”有窮困的意思,如《詩·大雅·雲漢》“鞫哉庶正🪣,疚哉冢宰”,鄭玄箋:“鞫😐,窮也。”“鞫夫”的意思就是窮困的人💁🏽‍♂️🧚🏽。用窮困的人來比喻上文所說的無依無靠的君主,顯然是十分合適的。

《楚居》簡16中有字作:

整理者將其隸定為“”,釋為“鄩”⏯。[21]

整理者將D隸定為“”,即認為D的左部形體為“邑”🧑‍🏫,中部形體為“尋”,右部形體為“旨”📹。D左部形體為“邑”,中部形體為“尋”🍡,這是沒有問題的🌩,不過其右部形體恐不是“旨”。楚文字中常見的“旨”字作(郭店簡《緇衣》簡10)📼,D的右部形體比這類“旨”字少了一短橫🧑🏼‍🔬。楚文字中還有一種發生了訛變的“旨”字作(上博簡《彭祖》簡8),這種“旨”字與常見的“旨”字大體相同👋🏿,只是上部少了一短橫。這種訛變了的“旨”字與D的右部形體比較相似⛹️,但這種“旨”字比較罕見,並且這種“旨”字所從的“匕”與D右部形體對應部分的筆勢有所不同🥉,即前者是一筆寫成🫵🏿⛹🏿‍♂️,而後者是分兩筆寫成🍛,即先寫一撇筆✤🌰,再寫一豎筆。可見,D的右部形體應不是“旨”字。

楚文字中某些“尋”字中間的右部往往加一撇筆,如(新蔡簡簡乙一12)所從的“尋”字中間的右部就加了一撇筆。D右部形體上部的一撇筆正處於其中部“尋”字中間的右部🧔🏿‍♀️📌,這一撇筆亦當屬於該“尋”字🥵。說到這裡👏🏻,我們可以看出,D的右部形體其實就是“古”字🏫。

根據以上論證,D的左、中、右三部分形體應分別為“邑”👮🏽‍♂️、“尋”、“古”,可以將其隸定為“”。根據古文字的構形規律,“”應該是一個從“邑”“”聲的字。

上博簡《孔子詩論》簡16中有字作📬,學者一般隸定為“”。[22]我們懷疑“”的聲旁“”與“”為一字之異體。兩字大體相同🙋🏼😘,主要區別僅在於一個從“古”,一個從“由”。在戰國文字中,“古”☮️、“由”形近,兩者之間甚至有訛混現象發生🦸🏿,如:“油”字或作(《殷周金文集成》224吳王光鐘),“迪”字或作(包山簡簡129),兩者所從的“由”都訛為了“古”;“固”字或作(《古璽文編》136頁),“罟”字或作(《古璽文編》204頁),兩者所從的“古”都訛為了“由”🥨。這樣看來,“”與“”為一字之異體應該是沒有問題的。

我們曾討論過“”的構形問題📕,認為該字是從甲骨文中從“尋”聲的演變而來的🥝,[23]也就是說,“”所從的“由”是從上揭甲骨文的左部形體演變而來的,本不是“由”字。不過👩‍🚒,“”從“尋”聲🫳🏿,“由”與“尋”古音相近,也不排除“”的右旁演變為“由”有聲化的因素。[24]根據上述情況,“”的異體“”所從之“古”,可能是“”所從的“由”的省簡🙇🏿‍♀️,也可能是上揭甲骨文的左部形體演變為“”所從的“由”的中間環節。

”從“尋”聲😥,自然與“尋”古音相近,那麼,“”應即從“邑”“尋”聲的“鄩”的異體字😌。可見🙇,雖然整理者對D的隸定有問題,但其將D釋為“鄩”卻是正確的。



[1] 李學勤主編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,中西書局,201012月👩🏻‍⚕️,第150頁;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研究生讀書會:《清華簡〈耆夜〉研讀札記》,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網,201115🫸🏻。

[2] 李學勤主編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,第150頁。

[3] 袁國華:《由曾侯乙墓竹簡幾個从水的文字談起——兼論〈詩·周頌·殷武〉‘罙入其阻’句‘罙’字的來歷》🏃🏻,《中國文字》新二十三期,藝文印書館🫷,199712月💆🏿,第241-254頁🌧;李守奎:《曾侯乙墓竹簡“水”部字補釋》,《第四屆國際中國古文字學研討會論文集》,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,200310月,第505-516頁🙍🏻‍♂️💆。

[4] 李學勤主編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👪🏙,第158頁。

[5] 同上注。

[6] 蘇建洲🕖:《也說〈君人者何必安哉〉“先君霝王乾溪云㐭(从艹)”》,簡帛網,2009110

[7] 湯餘惠主編🚵‍♂️:《戰國文字編》,福建人民出版社👩🏻‍💼🩴,200112月🏋🏼‍♀️,第54頁。

[8] 朱德熙、裘錫圭🛻:《平山中山王墓銅器銘文的初步研究》,《文物》1979年第1期,第45頁👨🏼。

[9] 劉洪濤🤘🏽:《清華簡補釋四則》🧁,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網,2011427

[10] 李學勤主編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,第164頁;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研究生讀書會:《清華簡〈皇門〉研讀札記》👰🏿,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網👨‍🦽,201115

[11] 李學勤主編🚵🏼‍♀️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,第164頁。

[12] 滕壬生:《楚系簡帛文字編》,湖北教育出版社🧝🏼‍♀️,200810月,第123633頁。

[13] 戰國文字中“聽”字的常見形體作(《緇衣》簡11),將其與我們所討論的“聽”字稍作比較,不難看出我們所討論的“聽”字中間豎筆下部的“口”是羨符👎🏿。

[14] 趙平安:《釋“”及相關諸字》,《新出簡帛與古文字古文獻研究》,商務印書館🔤,200912月,第114-120頁。

[15] 李家浩師在審閱本文初稿時向我指出👨🏼‍💻💸,C所從的“古”應是“由”的訛變,“由”👶🏿、“”古音相近,“由”應是“”贅加的聲符。錄此備考。

[16] 李學勤主編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🥓🚗,第169頁。

[17]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研究生讀書會:《清華簡〈皇門〉研讀札記》。

[18]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富达研究生讀書會:《清華簡〈皇門〉研讀札記》文後網友的相關評論🧏‍♂️。

[19] 李學勤主編👨🏻‍🎨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,第164頁。

[20] 《說文·宀部》有“𡫬”字,訓為窮🤞🏼,是“鞫”的分化字♎️,該字文獻中罕用。

[21] 李學勤主編💇🏽‍♀️:《清華大學藏戰國竹簡(壹)》,第192頁。

[22] 李守奎、曲冰、孫偉龍👔:《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(一—五)文字編》,作家出版社,200712月😑,第381頁。

[23] 劉雲:《利用上博簡文字考釋甲骨文一例》,《簡帛語言文字研究》第5輯🚴🏿‍♂️,巴蜀書社🌅,20106月,第133-153頁🟢。

[24] 黃德寬、徐在國🪅:《〈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(一)孔子詩論〉釋文補正》,《新出楚簡文字考》,安徽大學出版社,20073月,第99-100頁。



本文收稿日期為2011年6月10日*️⃣。

本文發佈日期為2011年6月10日🤚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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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者评论
  • 刘云 在 2011/6/13 13:41:05 评价道:第1楼

    傳抄古文中的“墠”字寫作“壇”(《傳抄古文字編》1366頁)。此亦可作我們將釋為“壇”🏊🏻‍♂️,讀為“墠”的證據💆🏿。 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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